第(2/3)页 玉蝉所学的轻功,名叫“惊鸿步”,有“掠影惊鸿”之意。 此功虽然很不简单,但何书墨脑子活络,在玉蝉的指点下,入门并不困难。 学了半步轻功,何书墨又让玉蝉教教他暗器。 玉蝉化身无情的讲课机器:“暗器的关键,是霸王真气。你熟练掌控真气,暗器只需勤加练习,便可一日千里。这两根铁针内含特殊纹路,较为亲近霸王真气,你拿去练习。” 何书墨接过玉蝉递来的,手指长短的铁针,道:“多谢姐姐。” “嗯。我走了。” “好。” 玉蝉背过身去,修长玉腿微微弯曲,一个瞬身消失在原地。 夜风吹过她方才站的地方,香味弥漫,逐渐消散。 何书墨看着瞬间无影无踪的玉蝉姐姐,心道:这得练多少年,才能达到她这种水平啊。 …… 次日,何府上值的马车中,何书墨打了个大大的哈欠。 谢晚棠看着他,心疼道:“表兄又没睡好吗?” “晚上练了会轻功,一不小心忘记看时辰了。对了,你的‘绝情绝念’怎么样了?修为还在下降吗?” 谢晚棠苦着脸,道:“没什么进度,但修为好像不怎么降了。” 何书墨笑道:“修为不降就行,你就算只有普通五品,也够用了。” “我还是想厉害一点。” “为什么?” 谢晚棠美眸看向一旁,低声说:“只要我修为高,就可以一直保护表兄了。要不然,总感觉自己很没用的。表兄查的那些案子,我一点忙都帮不上……” 何书墨看着她笑:“傻丫头。你就算什么都不会,我也舍不得丢下你呀。” 谢晚棠抬起桃花美眸,看向她身旁的男人。 “为什么?” 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?你是我的好妹妹。你有修为是我的好妹妹,没修为也是好妹妹。我不想丢下你,是因为你是你,而不是你有什么或者没有什么。明白吗?” 谢晚棠的桃花美眸此刻水汪汪的,明显被她书墨哥哥感动坏了。 她哪怕什么都没有,什么都不会,但只要她是她,哥哥就喜欢她。哥哥喜欢的是她本身,而不是她所有的外在表现。 谢家女郎红唇微张,看那口型,是要叫“哥哥”的。 何书墨说实话,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。 只要让谢晚棠大大方方叫一次“哥哥”,这个称呼以后应该就改不回去了。 “少爷!” 阿升叫道。 谢晚棠被阿升这么一打岔,刚酝酿起来的感动情绪,顿时失去动力,升不上去。而那声马上要叫出口的“哥哥”,也被硬生生打散。 硬了。 何书墨的拳头硬了! “阿升你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,这个月的工钱你看我给不给你!”何书墨掀开马车前方的车帘,冲着阿升的后脑勺喊道。 “少爷,好像有人跟着咱们!”阿升紧张兮兮地说。 何书墨一愣,道:“你确定?” “确定。” “人呢?” “找不到了。” “我……” 何书墨欲曹又止。 他现在和贵女们相处久了,脏话水平相比当初严重退步。 他再也不是初来御廷司,那个可以毫无顾忌,起手“阐释你的梦”的少年了。 何书墨总结了一下原因,大抵是因为贵女们都“太乖”了,导致他也产生了偶像包袱。 就拿谢晚棠来说,何书墨自从认识她,就从没听她说过任何一句脏话。 棠宝嘴里最毒辣的词,大概就是“坏蛋”了。 而“坏蛋”这种词汇,对于在长期互联网冲浪的何书墨来说,无异于棠宝对他撒娇。 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。 …… 御廷司。 负责“再探再报”的刘富,再次前来汇报工作。 “报告司正,方平顺利晋升六品!还有那个您让我打听的,与方平同时入选张家护院的‘金保’,我也有消息了。” 何书墨坐在司正之位,谢晚棠搬了椅子坐在他手边,俨然一副司正助手,老板秘书的定位。 “说。” “是。那个金保,江湖人称‘金断刀’,据说是师门遭遇灭顶之灾,他凭借一把砍刀,硬生生从人堆中杀出来的。一路不知杀了多少人,最终刀砍断了也浑然不觉。因此得了一个‘金断刀’的诨号。” “嗯。”何书墨点头,心说能被张权看中的,多半就是这种没有后路的狠人。 “这金保在京城是什么情况?” 刘富道:“在京城中也是一号狠人。比如玉麟帮这种半白半黑的帮派,都不敢联系金保充当客卿,生怕吸引无端之仇。此人不知怎么和张家联系上了,这几年经常帮张家处理脏活,手上应该有不少人命。” 何书墨微微点头:“金保的确不是什么好人,但感觉坏得没什么特点,无外乎是江湖上常见的,身上有人命官司的心狠手辣之辈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