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毕竟是男主。 专一深情,无条件宠妻是基本素养。 林瑜闭上眼睛享受起身后侍女的力道适中按摩。 …… 顾峥火烧眉毛,一步并作两步往甘露殿赶。 进殿时,萧景榕面前已是站着一男子。 顾峥还未来得开口,便听那人道:“属下在他心口插了三刀,确定他无脉搏呼吸,才将他沉入水中。” 顾峥闻言双目睁圆,“那个姓沈的还能死而复生不成?要真是如此就该一把火把他烧个干净。” 男子跪地抱拳,“属下办事不力,请皇上责罚。” 萧景榕亦觉得费解,凝眉道:“如今要紧的是如何解决此事。” 顾峥想了想道:“杀那齐越使臣的真凶咱们又不是没抓到,何不趁此公诸于众?免得百姓听他妖言惑众。” 他说罢想起自己晨起那阵听到的传闻,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无名火。 那些愚民只怕连凌行川是谁都不知道,却一副痛心疾首替他不甘的模样。 虽说……他当时也觉得是皇上拉凌行川替寿王顶罪。 但后来他看明白了,凌行川的确是自己了无生念。 不然以他往日性格,要真被冤枉了不会选择自戕在牢里。 萧景榕当即否定了顾峥的提议。 “不可,当初是因大雍答应隐瞒此事,齐越才松口将粮油低价供给大雍。 如今此事若在大雍传开,势必也会落到齐越人的耳朵里。 届时他们以为大雍言而无信,就不单单只是抬高粮价这么简单了。 就算要真相大白,现在也不是时候。” 顾峥叹气,“是臣思虑不全。只是如今要再杀他一回,更显得坐实了他编造的谣言。” 萧景榕当初就是担心这一点,才当机立断杀沈周灭口。 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知道齐越使臣死时小寿王在场的人。 他把各种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,普通百姓又怎能分辨得出? 更何况王公贵族以权压人,私相授受本就是他们最喜闻乐道的话题。 顾峥皱紧眉头补充,“沈周现在用他没死成那样几道疤此处唬人,说自己被人杀人灭口,谁见了不得信他三分?他吃饱了撑的,大费周章整这些幺蛾子?” “他这是想逼朕处罚寿王,挑起朕和长庆王的争端。” “朕若是不惩治寿王,又会大失民心。” “他在报朕杀他之仇。” 顾峥忽然意识到觉得困惑,“他当初引寿王去千灵艺坊,又早早把自己摘干净,是因为料到齐越使臣会死?可真凶是齐越那边的人啊?” “若是朕猜得不错,他该是想用当日他交给寿王的那把弓,栽赃寿王和长庆王勾结,意图谋反。 那把弓是长庆王早年遗失的,名作震云,不过他拿来的只是赝品罢了。 若不是朕早年间看过同一位师傅的锻造工艺,倒不见得能瞧出来。” 顾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 这些人就不能安分一点吗? “不过今日的局面光靠他一人断不能促成,是朝中那些蛇鼠坐不住了。” 齐越使臣之死的真相,并未刻意在朝中隐瞒,只是没传到百姓耳中罢了。 偏偏这会子所有人都像统一了口径似的。 一力把脏水往小寿王身上泼。 毕竟事情过去许久,齐越使臣也早已离开,死无对证。 “勇毅侯的余党?” “不止。” 顾峥心里像被石头梗着。 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这好友不如留在昭南。 先皇留下的就是一屋子蛀虫。 不然他那些儿子也不会全是歪瓜裂枣,连个能继承皇位的都找不出来。 可真要是换个人当皇帝,大雍只怕早就一团乱了。 萧景榕转着扳指,“倒也不急。新田政已经定好,只待施行。来年只要不像过去天灾不断,百姓重拾生计。这些小伎俩自然迎刃而解。” 说到底是因为民生不利,才让他不得不瞻前顾后。 “新政?不会是你新调去户部那个姓林的想出来的吧?你信得过他?他也太年轻了些,而且听说他是汪度的门生。” 顾峥不觉得户部其他人能有心思研究什么新政。 忙着搜刮油水都来不及。 “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” 要说没有半点怀疑自然是假的。 只是若不赌这一回,湮灭是迟早的事。 萧景榕忙至夜阑人静,刚准备歇下,忽又叫来李培顺,“摆驾乾祥宫。” 透过窗纸果然能瞧见微弱的亮光。 证明屋内的人并未睡下。 萧景榕抬手制止下人通传,径直走了进去。 苏棠有些意外,掀开被子,从床上下来接驾。 “臣妾参见皇上,皇上怎么这个时辰来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