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力宝不信邪非要尝一口,直接被苦得淌口水。 未经炮制的新鲜草叶难免格外苦涩。 萧景榕自然也不肯喝了,只将杯中的茶水放到凉透都没动过。 苏棠等到夜深无人时才好劝他,“皇上好歹用一些,不然再生出痘来。” “清火的法子又不止这一种。”萧景榕半卧在床把她圈在怀里,垂着眼帘沉声低语。 “……那不一样,伤身。” 萧景榕恨恨掐了一把她的腰。 苏棠赶忙转移话题,“臣妾此番也是关心则乱嘛,皇上就别计较了。皇上除了腰腹上的刀剑伤,可还在战场上伤到过别处?” 萧景榕霎时想到险险躲过敌军投石的那回。 苏氏此言,兴许是知道什么。 “不曾。”萧景榕紧了紧环住苏棠的手,下巴蹭蹭她的发顶,“别怕。” “当真?”苏棠回头看向他。 不应该啊? 这竟然都跟原剧情不一样了。 总归是好事一桩。 早知道她还不如直接问,害她白担心。 萧景榕笑骂,“你倒像巴不得朕有个好歹似的?” “臣妾冰心,日月可鉴。”苏棠竖起两根指头发誓。 萧景榕握住她的手,柔嫩满盈掌心,心口亦是快要溢出的欢喜。 苏棠却是觉得有些太腻乎了。 如今两人的岁数早过了甜甜蜜蜜谈恋爱的时候。 用劲想挣开,反被握得更紧。 苏棠无奈。 果然表面正经的人都是闷骚。 随便吧。 两人夜话几时,相拥而眠。 第二日晨起,苏棠送走萧景榕,自己也赶着去向皇后请安。 行至未央宫门口时,正好远远瞧见大皇子妃从里面出来。 这会子天色才堪堪翻白,可见她到得有多早。 苏棠怕自己认错人,又再向时鸢确定了一遍。 时鸢颔首,“回娘娘的话,该是没错。奴婢听闻大皇子妃最近日日都来向皇后娘娘晨昏定省,今日娘娘比往常早一刻钟,这才恰好碰上。” “日日都来?”苏棠还真不知道这事。 光顾着打听林瑜的行踪,她对这位大皇子妃知之甚少。 在大雍晨昏定省不是必须的,只有恪守礼教的人家才会以此要求。 就好比她们这些嫔妃向太后请安也不过是偶尔一回。 再说但凡清醒点的婆婆都知道,新婚燕尔哪有让儿媳丢开儿子,围着自己转的道理。 皇后必然不会如此。 约莫是大皇子妃在萧韶安身上讨不着好,转而想从皇后这边下功夫吧。 也不知萧韶安认出林瑜就是桑楹没有。 …… 大皇子妃回到寝殿,屁股还未坐热,便忙着听掌事回禀大小事宜。 临近晌午才算得了片刻清闲。 自小伺候的贴身侍女看不过去,劝道:“皇后娘娘既说了无需大皇子妃您日日都去,咱们这儿离未央宫又远,您何必起早贪黑作贱自己的身子?” 大皇子妃自是有苦不能言。 若不如此,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殿下看中她几分。 她起初本来没把林氏这个侧室放在眼里。 只要她安分守己便罢了。 大皇子妃怎么也没想到,成婚后自己的丈夫竟然一次都没在她房里留宿。 反倒和林氏浓情蜜意。 只怕长久下去,自己正室的位置都会不保。 侍女看出大皇子妃的忧心忡忡,压低声音道:“大皇子妃莫不是在担心林氏?” 大皇子妃垂眸默认。 “依奴婢看,合该给她些教训才是。”侍女义愤填膺,“她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。作为妾室,她竟从未主动来向您请过一次安。” “殿下喜欢她,她自然有嚣张的本事。”大皇子妃语气中满是苦涩。 “您才是大皇子的发妻,她算什么东西?您若任由她得意下去,万一……她先有了殿下的第一个孩子……” 侍女小心翼翼地闭上嘴。 大皇子妃自是明白这个道理。 届时她只怕在这府里就真的再无容身之处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