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随着朱祁玉身上的伤逐渐好转,她对段鸣鹤的态度也在悄然发生转变。 一旦他的身影出现账中,无论多晚,总有一双幽幽的黑葡萄似的眼仁围着他转。 朱祁玉自以为窥视得很隐秘,某天夜里,段鸣鹤正欲宽衣解带时,突然回头望了一眼。 朱祁玉慌忙将头埋进颈窝,装睡。 段鸣鹤忍无可忍,走了过来,揪起她的后脖颈,一脸凶恶: “朱祁玉,你再给我装!刚才是不是又在偷窥我?” 朱祁玉一副从沉睡中被惊醒模样,恼火地冲他龇牙。 段鸣鹤挑了挑眉,没好气地敲了敲她的脑袋: “还装,你这段时间,眼睛差点没黏我身上!甚至大半夜不睡,熬到我回来继续看……你是哪根神经搭错了?” 朱祁玉自知理亏,尴尬得四只狗爪在榻上扣来扣去。 怎么会被这龟孙子给发现了,难不成他后脑勺上也长了眼睛! 段鸣鹤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,冷笑一声,指了指主账的床榻旁立着的一盏高大的宫灯。 朱祁玉不明所以,跳下软榻,凑近。 原来宫灯底下是一扇镜面,随着她靠近,里面映出了一只雪白的大狗,也向她走近,样子傻傻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