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站起身来,脑海中一阵迷离,只觉得腹腔里又酸又涨,带着三分把反胃,但这感觉只是一阵,很快便过去,彼时先生正端着一盆开得正鲜艳的红蔷薇走来,他缓步来,放下蔷薇,却从我刚搽过的花架上捻起一张信笺纸来。 “我刚刚可没这看见这个。”我看着先生手里的信笺纸说。 先生一手拿着信笺纸,另一手敲了敲我的额头,略笑道:“是你的家书,傻丫头。” “方才并没有没人来,这纸这么会在这里?”我微觉疑惑。 “看来你以往的耳濡目染并没有学到多少东西,也难怪前几年如此莽撞,你祖父宁致远学了这些年的术,如今不过是隔空给你送封信来,这十分奇怪?”先生浅笑言。 “这法子倒是十分好用,先生可知这具体是用什么方法?”我一时来了兴趣,也顾不得其他,只想着有了这法子与先生私底下联系起来岂不是方便,于是详细问他。 “倒也不是什么难事,只是需要需寄信人有一二十年的术法积累,再拿着收信人的私人物件,择个时间将信件投进火盆子,认真祷告那人姓名,再烧些纸钱,请底下人转交,十之二三分机会可能会送达那人手里,当然,这个成功机率,也视送信人能力而定。”先生言道。 也就是说,这十之二三的机率,换了我来,怕是一成也不剩了。我失望地接过先生手里的信笺纸,绕过花架子走到秋千架旁边坐下,展开信纸,只见上面写着: “念丫头 见信如晤!自从送你上山养病,如今也四年有余了。你父母亲常来求我探听你的景况,好在先生这边也传消息来。 本来,知你平安顺遂,家里也是心满意足了,只是这两年,总听人提及你的学业一事,使我们十分烦忧。 至去年夏末秋初,街上同你相同年岁的孩子都去上了高一年级,考虑到你将来仍有可能要下山过活,没有学历文凭是十分艰难的,再加上你母亲总说你此前学习成绩优秀,这样放弃实在可惜。 因此她特地托人在县城打听没有参加中考学生是否有学校肯收,这才找到一所叫做华生的高中,打电话问过学校的校长,学校愿意为你注册学籍,让你和这一届高一的学生一同上课。 有此,我们特送这封信来,希望你可以与先生商榷一下,可以的话,我们尽快上山来接你到学校报道。 此外,家里一切平安顺利,不必挂念,上学之事,盼即回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