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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还真是够糟糕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。”南宫门点起一根烟，在校园的图书馆肆意妄为的抽起来，还好周围的人不多，只是一丢丢讨厌的眼神南宫门还不在乎，“在这次的事件中你还扮演最重要角色。”

    “我吗？我的脸可是面瘫，演不出什么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要的就是你这张面瘫脸。”南宫门着重强调，神秘地说，白王很不爽南宫门故弄玄虚的表情，总显得他很高大上一样，好像在他面前自己还是个懵懂的孩子，“别忘了你的另一层身份，我无意提起，但必须得说，你是痕迹之森大屠杀的唯一幸存者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唯一幸存者······”白王自嘲着，或许因为自己现在还弱小无法复仇的实力，或许是曾经因为苟且偷生才留下的一条小命。

    南宫门却像是没看到哀伤的气氛，他一直觉得一个男人是不需要任何安慰的，慰藉的话在受伤的人听起来更像是在嘲讽“瞧你懦弱的不堪一击的样子”，这是他在骑士的誓约地狱般的生存中学会的。“所以你这次，还要在最高法庭上指证陆门凯厄的罪行，人证物证全在陆门凯厄是怎么也要大出血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我知道了。”白王沉下头，胳膊搭在膝盖上，弯着腰，南宫门看出来了他的颓废和无力，张开嘴觉得还是要说些安慰的话，却停在喉咙没有出声，轻轻的拍了两下白王的肩膀，摇摇头选择离开。

    图书馆只剩寥寥几人，这样最好，没有人会发现有一只‘流浪狗’蜷缩在一角。

    当把复仇当作前进的目标时，却发现自己只配做人证，白王终于发现那是一种怎样的无力，要看着判官的脸色，要看陆门凯厄是否配合，终生的愿望都在一念之间。

    不能表现的太亢奋，眼睛中不能露出一丝仇恨的火苗，一定要让判官看出自己的可怜，他们的虚荣心，那种高高在上，支配其他人生命的快感才会得到满足，自己只是一个被裹上白色布条，垂死挣扎求人苦诉的干尸。

    我还是······屈服吧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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