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常公公率先离去,以至于宋安好回宫的时候,只能搭乘箫景翼的马车。 这……就有点尴尬了。 此时,宋安好端坐在车座上,马车虽颠簸,她却努力保持身体平衡,一动不动,看上去无比的乖巧。 而马车的主人就坐在她对面,一言不发的瞪着她。 气氛,更加尴尬了。 回想起公堂上的那一幕,就连脸皮厚如城墙的宋安好,也觉得尴尬得恨不得从车窗跳出去。 早知如此,她就不该在公堂上给箫景翼使绊子。果然啊果然,冲动是魔鬼! 不过,出乎她意料的是,原本以为箫景翼上车后会百般刁难呵斥她,可没想到箫景翼除了瞪着她,一句话都没有说。 如今南山别苑的案子审到了这个地步,明眼人都看得出箫景翼处境堪忧。一旦那个叫谢金的画出了收买令牌之人的长相,那他更是会万劫不复。 可是,被逼到这个份上了,箫景翼为什么没有骂她呢? 宋安好百思不得其解,差点就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了。 马车在回路上奔驰着,马蹄声声,有着特殊的节奏,让人听着听着,不由听痴了。 就在这时,车厢里响起一个沉闷的声音。 “你方才在公堂上,为什么要那么说?” 安静被打破,宋安好下意识抬眼向对面看去,意外的发现箫景翼的眼底沉积着浓浓的失望。她不太明白这失望是从何而来,却知道要想平平安安的回到宫中,就必须安抚好这位明显情绪不对的男人。 “太子殿下,安好在公堂上说的话,全部都是实情呀!”她看着箫景翼,神色诚恳道:“火烧屋子的事,令牌的事,还有您冒死相救的事,这都是千真万确的。” 箫景翼紧紧的皱起眉头:“那失忆的事呢?” 宋安好纠正他:“不是失忆,只是记忆断断续续,不太连贯。” 箫景翼突然不耐烦起来,大声道:“可这件事,根本没必要在公堂上提起!你方才刻意强调这件事,到底是何居心!” 宋安好见他如此激动,心里一惊,急忙安抚道:“太子殿下息怒!安好这么做,也是为了殿下着想啊!” 箫景翼闻言,冷笑两声,根本就不信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