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宋秘书自然不可能去接,“karen,你以前并不是这么铁石心肠的人,不管怎么样,你们都是夫妻。” 他没有用曾经是夫妻这样的字眼,无形中是在为自己的劝说增加筹码。 只是,他忘记了,眼前的这个女人,不止一遍的说过,她是karen,不是盛夏。 盛夏的柔软,她没有。 他不接银行卡,盛夏也就收了回来,“既然如此,家里还有爱人和孩子,就不请宋秘书过去坐了。” 宋秘书看着她下车的动作,想到自己在裔夜面前立下的军令状,一时着急脱口而出一句:“你难道不想知道这三年里,裔总为什么不在帮扶盛家?” 盛夏的脚步一顿,却没有回头。 宋秘书知道她这是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,筹码得当,她便会答应。 如果他抛出的消息,她看不上眼,那一切就不会再有谈下去的机会。 想明白了这一点,宋秘书咬了咬牙,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,“三年前,你被绑架,芳止被强奸的始末,裔总已经知道了,只要你开口询问,裔总手里有王虎和盛媛雪认识的证据。” 证据? 她查了那么久都没能查出的蛛丝马迹,他都知道…… 然后现在拿着这些证据,来让她服软? 是不是,如果她在三年前真的就那么死了,这些证据,盛媛雪连同王虎做下的罪孽就那么被掩埋了?! 裔夜,你够狠。 每一次,当她以为她已经足够了解他的时候,他总是还能时时刻刻给她惊喜。 盛夏攥紧了手中的车钥匙,慢慢的缓转过了身,垂眸弯了弯唇,“他还知道些什么?既然说了,怎么不把底牌全部亮出来?” 宋秘书看着她身上的寒意,有些忐忑自己这么做究竟对不对,但是转念想到把自己已经折腾到胃穿孔休克的裔夜,他很快就抛弃了心中的这股子忐忑。 不管怎么样,见面把话说清楚,总比这样你猜我猜来得好。 “这些事情,你不妨亲自去问问裔总,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秘书,能知道的事情有限。” 这样的托词,显然不足以取信于人,毕竟谁不知道,整个裔氏集团最靠近裔夜的位置就是他这个秘书,裔夜不管是公司还是私下里的事情多数都会交付给他来做。 盛夏在裔氏集团待了多年,对于这一点怎么会不知道,只是他口中所说的事情,是她目前最为关心的事情,即使前方是虎踞龙潭她都要闯一闯,更何况只是再去一趟医院。 “我跟你去。”她很快就下了决定。 宋秘书闻言不禁长舒了一口气,亲自替她打开了车门,“请。” 盛夏晃动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车钥匙,“我自己开车去。” 对于这一点,宋秘书并没有多说什么,毕竟她能去,已经实属不易。 路上,宋秘书给裔夜打了个电话,将自己见到盛夏所说的话简单的叙述了一遍,包括他手中所掌握的证据。 裔夜听后,半晌没有说话,就在宋秘书心中七上八下,忐忑自己是不是说太多的时候,他这才开了腔,“无妨,她早晚要知道。” 他手中握着这些,不就是私心里希望,她能来找他? 如今,不过是把筹码提前放出罢了。 见他没有斥责自己的意思,宋秘书这才微微安下了心。 半个小时后,两人抵达医院。 靠坐在床头的裔夜,在听到病房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后,放下了手中的文件。 盛夏进来的一瞬间,看到的就是他紧紧被沙发缠绕着的整个掌面,露在外面的只有几根手指。 宋秘书站在病房门口,并没有进来,而是贴心的替两人关上了门。 寂静的病房内只有两个人,四目相对的瞬间,两人眼中都是浓如点墨。 盛夏几步站到病床边,“裔总手里的东西,可以拿出来了。” “给我倒杯水。”他将文件阖上,放到一边,说道。 盛夏朝桌上的水杯看了一眼,缄默着,给他倒了一杯水,然后递到了他的眼前。 她来是为了他手中所谓的证据,并不打算因为这点小事情跟他起什么冲突。 裔夜抬眸看了她一眼,却没有伸手去接,低沉的嗓音有些喑哑:“喂我。” “砰”的一声,盛夏将水杯放到桌上,“看来,裔总并不渴。” “手疼。”他深邃的眸子看向她,削薄的唇吐出这么一句示弱的话来。 盛夏因为他这两个字顿了顿,从认识他的十多年里,这是她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类似于示弱的话语。 是做戏还是…… 只是,不管是什么原因,都有些迟了,经历过那般的痛彻心扉和无望,她怎么会再蠢到被他两个字的示弱欺骗,“裔总手边就是呼叫器,需要我帮忙吗?” 她将一个陌生人的角色扮演的很好,进退得宜,亲疏得宜。 裔夜黑渗渗的眸子看着她,“喂我喝水。” 他口中所说的手疼不过是借口,他不相信她会看不出来。 “裔总,我有丈夫的,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困扰。”她就那么站在病床边,微微弯了弯身,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碰触了下他的面颊,呵气如兰,高傲却也妩媚,“不过如果裔总真的对我痴情不已的话,男小三,试试吗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