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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惭愧的是，晚辈用尽了不少的办法，却依然是看不懂这典籍上的内容。”

    神秘老者没有立刻去回答莫凡尘的问题，而是古怪地看了莫凡尘一眼，跟着笑道:“你这小子可真是够直接的！”

    “如果按照常理来论，你不是应该先问明老夫的身份吗？”

    “难道，你就不怕老夫是邪魔外道中的人？”

    听到神秘老者这么一问，莫凡尘倒是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去问问题，反而是眉毛一挑，轻声笑着解释道:“问那样的问题，晚辈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啊！”

    “如果您是魔道中人的话，那您不一定会给我们说真话！”

    “而您如果不是魔道中人的话，那那个问题问的就更加没有意义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此话怎么讲？”

    神秘老者被莫凡尘这种的说法激发起了兴趣，不由下意识地追问道。

    “您如果不是魔道中人的话，那就只能是正道宗门的前辈了，既然是正道宗门的前辈，肯定会给晚辈解惑这部古籍当中的秘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对于我来说，前辈你是什么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这部典籍究竟上面记载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神秘老者被莫凡尘的这通悖论，给说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接。

    而至于莫凡尘，他是真的不在意这神秘老者的身份吗？

    非也！

    他其实挺在乎这神秘老者的身份的，但是他不能冒然去问。

    至于他之前说的那样，神秘老者如果是魔道中人，他不肯向自己袒露真话，那都是骗鬼的！

    根据莫凡尘对神秘老者这种级别魔道中人的了解，他们一般不会在他们三人面前隐藏自己身份的。

    因为光是冲他那天人合一之上的实力，就能够轻松将他们三个摁在地上摩擦，犯不着玩那种小心思。

    所以，如果他刚才一上来就问这神秘老者的身份，神秘老者就算说了他是魔道中人的身份，那就代表着他已经是对他们三个动了杀心。

    而如果神秘老者是正道中人的话，那自己这种不按照套路出牌的说法，没准还能给他留下很深刻的印象。

    那他对于自己那部古籍的教导，肯定会不做任何保留的。

    莫凡尘玩的这一招，就叫做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
    在莫凡尘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说法当中缓了好半晌，神秘老者这才哈哈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小子油嘴滑舌的，但是却不惹人讨厌！真的挺有意思的！”

    在说完莫凡尘这句话后，神秘老者也不再吃小笼包了，而是看着莫凡尘手中的那部典籍，目光当中充满了复杂的神色。

    那神色当中有难过，有悲痛，也有着无奈。

    只是，这种复杂的眼神，在神秘老者的眼睛当中，没有停留多长时间，便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跟着，神秘老者向莫凡尘正色问道:“小子，你对老夫的身份不关心，但老夫倒是想要问问你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，你是这翼州府境内，所所属那支武修势力？”

    听到神秘老者问起了自己，莫凡尘也没有做任何的隐瞒，当然他也没有隐瞒的必要。

    因为他只是散修一个，除了得罪过魔罗殿，以及翼州府周家之外，再无结下任何的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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