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早上的事,打听的怎么样了?” 红叶过来回话,神清气爽:“钱夫人似乎火气大的很。怎么看大太太都不顺眼,搁大街上都故意找茬呢。” 这下,就连西凉娴都来了精神,忙问怎么回事。 “老太太百日未过,大太太的马车前还挂着孝布并未摘下。结果,今儿大太太出门,马车走在钱家的前头,钱夫人就说不吉利,要求大太太绕路走开。” 西凉娴不由好笑:“那钱夫人还真是阴阳怪气的。” “她们都是狗咬狗一嘴毛!钱夫人专挑大太太不是,说大太太忑没有眼色,在大街上那么热闹的地儿披麻戴孝,指望着大家都跟着她不好受。把大太太气得摘下又不是,不摘下又不是。” 非晚闻言一笑,钱府最近接连倒霉,先是钱侍郎被降职,如今更是境遇堪忧,且追查江南堤坝案,他也绕不开,几乎是强弩之末,罢官都在眼前。 再加上钱夫人那有出息的嫡长子在狱中吊死,钱家已经没有了未来。 钱夫人的脾气怎么压得住? 更何况,花如雪又借王嬷嬷的嘴骂过钱家的小儿子。 钱夫人最疼钱岂恩,仇人相见,她能给花如雪好脸色,才怪! 不过以花如雪的段位,钱夫人只怕也讨不到好。 “那大伯母怎么骂回去的?”非晚慢条斯理地问。 红叶鄙夷地撇了撇嘴:“大太太气得当街发病,可嘴也不饶人,只说死者为大,也不肯让。若是钱夫人不敬重死者,那以后就让老太太去找钱夫人,要怪就怪钱夫人,连死人都不肯让。” 非晚冷嗤:“大太太如今又有底气了。” 这下人人都惊讶地望着她的背影,纷纷跟进屋来。 非晚心烦地挥了两下扇子:“只怕大姑爷攀上了福隆伯府沐家。” 虽然如此说,可非晚心里就不由得纳闷,西凉媚的那封情书,自己前面交给了月西和,其中就有揭露桂宝泰挪用公款的事情,可为什么没有下文? 为什么桂宝泰至今还活蹦乱跳地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