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过了几息,夏侯渊便大笑得前仰后合,差点没把泪水笑出来。 “三万刚成军的新兵,还真敢跟我们这三十万老兵叫板,竟然喊着要打实弹?” “嘚瑟得够可以,这是巴不得自己别活了吗?生怕死得不够快呗。” “到如今,我还从没见过比他更愚蠢更自大的人。” 李牧随后亦揉着胡须忍不住笑了起来,话也断断续续。 “原以为刘启该是枭雄人物,没想到脑袋这么一热,未免太过冲动。” “他对战争的残酷恐怕还没什么真正的认识吧。” “莫不是以为如今手里有点奇巧新械、靠些小聪明,就无敌于世了?” “实在是天真得可怜。” “既然如此,这回正好教教他,世上最残忍的痛楚,就是为自己无知和狂妄买单。” 曹彰的脸上也露出了残忍而得意的笑容。 他仿佛已经看到一个月后,刘启那三万新兵被他的铁骑碾成肉泥的血腥场 面。 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着,在彻底击败刘启之后该如何瓜分他留下的权力蛋糕。 在他看来,这场战争他们已经赢了。 一场关乎国家命运、关乎新旧两个时代交替的世纪豪赌。 就这样在一片轻蔑与嘲笑声中拉开了帷幕。 所有人都认为刘启是在自寻死路。 却根本没有人知道,他们即将面对的将会是一场何等恐怖的降维打击。 他们用自己那套早已过时的战争认知,去揣度一个来自未来的战争之神。 其结果注定只能是粉身碎骨。 消息一传出,整个京城彻底沸腾了。 所有人都被刘启这惊世骇俗的决定震得外焦里嫩。 茶馆酒肆,街头巷尾,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。 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看好刘启。 在他们看来,刘启这次实在是太过托大。 用三万新兵去对抗三十万精锐,这跟送死没什么区别。 一时间,各种唱衰刘启的言论甚嚣尘上。 就连那些之前购买了国家建设债券的商人们都开始感到一阵恐慌。 他们害怕万一刘启输了,那他们手里的债券会不会就变成一张废纸了。 整个国家的金融市场都因此出现了剧烈的动荡。 可以说,这一次刘启把自己和国家的前途都押在了这场赌局上。 这一战,只能赢,没法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