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再看朱焱的神色,从前纵对她颇有不满,也绝没有今日的冷冽,看来他是知道了,她不由又埋怨皇上,她一生未有所出,将别的女人与他生养的孩子收于名下,如今大长成人,到了她收获的时候,却又将他的身世告知,令他与她离心离德。 姜皇后道:“无论如何,你都是本宫养大的孩子,你当知道,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情。” “养育之恩?”朱焱冷笑,复言:“皇后娘娘可曾在本宫幼时抱过本宫?可曾因本宫生病时衣不解带的照顾过本宫?又或为了本宫的一己之好特意准备过衣食?” 他凝着姜皇后的脸,又道:“本宫自沙场归来,皇后娘娘可曾问过一句,哪怕只有一句,本宫在外可曾吃过苦?可曾受过伤?可曾想过父皇母妃,你可问过一句?” 姜皇后哑口无言,这一桩桩一件件,看似都是父母对儿女最为平常的关心,也是亲情最为基本的维系之法,她却一桩也没做过,甚至从未想过。 姜皇后心跳渐快,面色却不显分毫,干笑道:“这世间无奇不有,竟还有这种毒药,真是稀奇呢。” 朱焱挑眉:“皇后娘娘这般说,可是不知的意思?” 姜皇后沉了脸,声量也冷了三分,露出她皇后本该有的威严:“太子这话是何意?难道本宫便一定该知道此毒药?” 朱焱嘴角微勾,泛着一丝嘲讽,眼眸似被万年冰霜所覆,寒冽非常:“本宫是何意,皇后娘娘又怎会不知?今晨你的侍女出宫,此时也应该回来了,难不成她没告诉娘娘,你们的好帮手马六,已经落在了本宫的手中?” 姜皇后冷笑:“真不知你在胡说什么,什么马六马七的,本宫可不认识。” 朱焱知她不会承认,便扬了扬手,示意外头的人进来,邢影领着两个侍卫入殿,两个侍卫手中便押拿着马六。 马六一身狼狈,脸上有明显的伤痕,显然是受过刑的。 姜皇后强装镇定,沉声道:“这人是谁?本宫可不认识,太子可莫要将脏水胡乱的往本宫身上泼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