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莫伯也笑道:“若所有的年轻人都能有你这般的觉悟,天下便太平无事咯。” 白忆蒙上布巾,来到刘老太太的尸身前,伸手捏开老太太的牙口,只见老太太的嘴里,只剩下半条舌头,且瞧那伤口,似是陈年旧伤,并非新伤。 莫伯也凑了上前,瞧见这模样,立时道:“瞧这断伤,定是不能言语的。” 白忆恍然,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态。 “我知道了,采犯,以及杀害老太太,掳劫李掌柜之人,是大刘一人所为。”她笃定道。 莫伯不解:“怎么说?” 莫伯打量了一眼白忆清淡的眉目,笑道:“你小子,我这个老家伙可还在呢,要说情话等没人时再说。” 陈明杰俊面微红,脸下意识的转向白忆的方向,白忆却道:“你们一老一少,尽拿人说笑调侃,下次可不许咯。”她说完上前查看陈明杰的眼睛,似乎比刚刚的大肿略消了一丢丢,知道小白的尿液确实是有效的,只是不知是涂在眼睛上的有效还中喝下去的有效,总之是有效,她也放下了心,干脆告辞回房,留下莫伯照顾陈明杰。 回到房中,她坐于镜前,看着镜中那明丽的容颜,轻轻叹息,自古红颜皆祸水,她这容貌,也算是祸水级别的吧,大牛对她另有所想,她心里一直清楚,只是不愿面对,便直接与大牛兄妹相称,义结金兰。 可如今,陈明杰对她似乎也存了他想。 换作一般的女子,以陈明杰的身份,这般品貌家世,怕是暗喜都来不及吧。 可她却只觉得是负担,仿佛自己的心,早已被谁填满,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,偏偏她又想不起,住在她心里的那个人,究竟是谁? 次日,她早早起床,梳洗后便与大牛小白一并来到膳厅吃早饭,厅里很热闹,许多衙役都在议论着昨夜的事,个个说的唾沫横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