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明杰上前,运足了气,一脚将那大门踢开,众衙役蜂拥而入,仔细搜寻着布庄内,却未找到半丝人影,反而在楼上寝居的床底下,找到一件青绢短衫。 陈明杰拿着那青绢短衫与自己手里的青绢布条一比对,确实出自同一匹布,番找之下,果然在衣服的一侧找到一个破损口,破口与布条严丝合缝,半点无差。 “果然是他!”陈明杰叹道,脸上是明显的恼怒。 莫伯道:“此人果然阴险恶毒,他明明是真正的凶手,却故意误导我们,然后又赶在我们之前去到大刘子的家,杀其老母,制造出一个杀人逃命的假像,嫁祸于人,以洗脱自己的罪名。” 白忆跟着衙役上楼,验看了掌柜所住的房间,房间内陈设简单,应是暂时休息之所,并非长住之地,床上被褥凌乱,而房间内,除了门口处的矮凳倒塌在地外,其余物什皆摆放整齐,且十分的干净。 房间内有一只斗柜,她将斗柜打开,里面是叠得十分整齐的衣物,颜色多以暗黄色为主,还有几件绸布衫,以及雪白的袭衣,可见掌柜的喜好并非暗色系,且是个很爱干净的人,除了床榻上凌乱的被子外,其它物件皆摆放的十分整齐,也很干净。 陈明杰又看向白妃:“你呢,你有什么发现?” 白妃眉头紧皱,沉声道:“犯人不是大刘子。” 陈明杰与莫伯纷纷挑眉:“怎么说?” 白忆指着床上的老妇,缓声道:“你们看这位大娘,衣着虽破旧,却很整洁,甚至可用一丝不苟来形容,再有这房间,虽然简陋,却也十分干净,地无杂物,墙无蛛网,便是这窗框,也未见灰尘存积,大娘瘫痪在床,许多事她都做不了,那么,为她穿换衣裳,洗衣洒扫这些事,便一定是她的儿子。” 陈明杰似乎有些明白了,但依然存着疑惑:“或许是他照顾老母多年,已经厌烦了也说不定。” 白忆摇头:“绝不会,他与老母相依为命,应是有着深厚的感情,若他厌烦了老母,又如何会这般尽心尽力的照顾?我本是大夫,十分清楚,瘫痪在床的人,若得不到十分精细的照顾,命定然不长,很显然,大刘子将他的母亲照顾的非常好,他一定是一个极为孝顺的儿子,这样的儿子,怎么可能会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去杀害与自己日夜相依为命的老母?” 莫伯亦点头:“白忆说的不错,凶手很有可能另有他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