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进来。” 门缓缓开启,一人影踏入,是一个着青衣的小内侍,手中托一黑漆盒子。 “太子殿下,奉王爷密令,交此物。” 朱标一惊,急问:“皇叔在哪里?” “小人不知,只受命速送。” 朱标接过盒子,开盖一看,赫然是一小截紫晶玉簪,边缘刻有朱家家徽。他瞬间明白——此物为紧急信号。 “召太医、召秦尘、召夜鹰营。”朱标沉声道,“我去西苑。” “殿下深夜外出……” “闭嘴。”朱标一拂衣袖,转身入内换装。 “本宫亲叔陷身镜门,你叫我坐而观之?” 当夜三更,西苑密林。 朱标一身劲装,带夜鹰营潜入密道。赵虎闻讯折回,与他接应。 “殿下不可——此地凶险……” “我若不来,皇叔岂能安心破局?” 赵虎满脸焦急,仍拱手道:“那殿下紧随在我身后,不可轻举妄动。” “我记得我也会剑。”朱标拔出腰间剑,笑了笑,“你忘了?” 赵虎欲言又止,只得应下。 再入地宫之时,朱瀚已凭残卷定位虞桐气机,于镜阵最深处布下十重锁魂阵,冷羽手持星盘,卫柔布焰罗丝火线,将整座八角宫殿化为困阵。 “他必再现。”朱瀚沉声,“且这一回,不再容他遁形。” 正言语间,星象图顶陡然一震,一股炽白之光从穹顶坠落,如神罚一般轰然降临! 虞桐再次现身,身披百焰披风,掌中持一古怪骨尺,面如鬼魅:“朱瀚——你终是逼我。” “你早已疯魔。”朱瀚望着他,“既如此,留你无用。” “那便来吧!”虞桐一声怒喝,举骨尺便要击破锁魂阵。 冷羽唤道:“王爷,阵已起,动则杀机,不能久持!” 朱瀚大喝:“赵虎!” “在!”赵虎自暗中疾冲而出,挥刀如雷。 朱标亦拔剑而现,与赵虎前后夹击。 虞桐大惊:“你——朱标?” “你要我血为钥,那我便来让你亲自试试!”朱标怒喝,剑起风雷! 数道光影交错,阵法烈焰腾空,镜门宫中,如星陨坠世,光影万重! 而在那光与焰之中,朱瀚缓步前行,手中白绫化作金印,一掌按在虞桐胸前:“镜破。” 轰然一声。 金印碎,镜门崩,虞桐吐血倒飞,落地如尸。 四周寂静。 朱标喘着气看向朱瀚:“皇叔……你,没事吧?” 朱瀚笑道:“太子出剑之日,天下当定。” 朱标一愣,眼中微红。 朱瀚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上,缓缓驰过开阔的林间道。 “皇叔!你竟真来了!” 前方传来一声爽朗笑语,朱标一身锦衣银甲,翻身下马,脸上不见太子威仪,只有喜悦。 朱瀚笑着抱拳:“殿下龙体康健,瀚心甚慰。既是你亲邀,我怎敢怠慢?” “你是皇叔,不是别人。”朱标快步迎上,拱手低声道,“我实在闷得慌,父皇让我留在宫中读兵书,听朝政,日日拘束。如今得这半日闲,便想与你畅快一猎。” 朱瀚一扬眉:“殿下当知,放松虽好,却不可放松过头。” 朱标哈哈一笑:“你这般,倒像我爹。” 两人并骑而行,往林深处走去。 身后护卫远远跟着,不敢靠近。 朱标忽地放缓语气,道:“皇叔,你可知近来宫中之事?” “略知一二。”朱瀚目光平静,“太孙病重,太后忧心;朝臣有人上表请立幼储。你怎看?” 朱标眼神一黯:“我儿尚幼,身子孱弱。父皇心中也有忧虑。可我不怕,我是太子,我该担得起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