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但燕王……“顾清萍故意停顿,待众人目光聚焦,“需往金陵为质。“ 朱棣突然暴起:“本王乃皇室血脉,岂能为质!“ “皇叔。“顾清萍忽然转身对朱瀚道,“竹德修身,当以雷霆手段。“ 朱瀚闻言,突然抽出佩剑。剑光如银龙般掠过殿前,削断朱棣发髻上的玉带。 朱棣脸色铁青,额间青筋暴起,却终究不敢再言。 顾清萍望着朱瀚,眼中闪过一丝感激。这位靖王爷,总是在关键时刻,以雷霆手段稳住大局。 她轻移莲步,走至朱棣面前,微微欠身:“燕王殿下,臣媳愿往漠北,与瓦剌和谈。若殿下能诚心悔过,臣媳定当尽力,为殿下求得一线生机。” 朱棣望着顾清萍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这位太子妃,不仅聪慧过人,更有着超乎常人的胆识与气度。他低下头,声音低沉:“多谢太子妃。” 朱元璋望着阶下的众人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长叹一声,挥手道:“罢了,便依太子妃所言。朱棣,你便前往金陵为质,若再有异心,朕定不轻饶。” 朱棣跪拜在地,声音颤抖:“儿臣遵旨。” 顾清萍转身望向朱标,眼中满是柔情:“殿下,臣媳这便前往漠北,定不负殿下所托。” 朱标上前一步,紧紧握住她的手:“清萍,你定要小心。若事有不顺,便速速归来。” 顾清萍微微一笑,点头应允。她转身对朱瀚道:“皇叔,此行还需劳烦皇叔护送。” 朱瀚拱手道:“太子妃放心,臣定当护太子妃周全。” 朱元璋望着顾清萍,眼中满是赞赏:“太子妃此行,关乎我大明安危,务必小心谨慎。” 顾清萍俯身行礼:“臣媳遵旨。” 次日清晨,金陵城外,一支精干的队伍整装待发。顾清萍身着华丽的太子妃服饰,头戴九翟冠,眉间朱砂痣在晨光中泛着柔光。 她望着远处的漠北方向,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。 朱瀚身披玄甲,腰间佩剑闪着寒光。他走到顾清萍面前,拱手道:“太子妃,此行路途遥远,务必保重。” 顾清萍微微一笑,点头应允:“皇叔放心,臣媳自有分寸。” 朱标走上前来,紧紧握住顾清萍的手:“清萍,你一定要小心。若事有不顺,便速速归来。我在金陵等你。” 顾清萍望着朱标眼中的深情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她紧紧回握住他的手:“殿下放心,臣媳定会平安归来。” 顾清萍坐在华丽的马车中,望着窗外渐行渐远的金陵城,心中既有不舍也有坚定。 一路上,顾清萍与朱瀚并肩而行。朱瀚虽然话不多,但总能在关键时刻给与顾清萍最坚实的支持。 他常常在夜晚,独自守在营地外,警惕着四周的一切动静。 顾清萍望着朱瀚那孤独而坚定的背影,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。 她轻声问道:“皇叔,你为何总是如此沉默寡言?” 朱瀚转过身来,望着顾清萍那清澈的眼眸,微微一笑:“太子妃,臣自幼便在塞北长大,习惯了孤独与沉默。在战场上,沉默往往比言语更有力量。” 队伍终于抵达了漠北。顾清萍望着那广袤无垠的草原,心中既有震撼也有敬畏。 巴图尔早已在营地外等候多时。他望着顾清萍那华丽的服饰与高贵的气质,眼中闪过一丝贪婪。 但当他看到朱瀚那冷峻的面容与腰间的佩剑时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。 顾清萍走下马车,对巴图尔微微欠身:“三王子,臣媳顾氏,特来与瓦剌和谈。” 巴图尔哈哈一笑,声音粗犷:“太子妃果然名不虚传,不仅美貌过人,更有着过人的胆识与气度。请吧,本王已在营中备下酒宴,为太子妃接风洗尘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