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康熙爷:“……没什么,如大师所说,大师烦扰的皆是旁人的事情,说来倒也不必深受其乱。” “世间纷杂,贫僧也不曾免俗,自身的烦忧并不少,只是圣上大可不必为此忧心,福兮祸所依,祸兮福所止,福祸相依,不到最后,谁也不知晓而今的事情是好的还是坏的,是开始还是结束。” 康熙爷听了这话,愣了一下,揉了揉眉心:“大师说的有道理,只可惜朕如今是猜不透了。” 到底,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梁九功:“老四可走了吗?” “回皇上四爷和侧福晋刚刚离开,而今想必还未曾出宫门呢。这……皇上可是要传四爷和侧福晋?” “不必”康熙爷摆手:“大师,朕心绪不定,劳烦诵经吧。” 广慈到底没说什么,只是拿起经书来。开始诵读经文。 康熙爷揉了揉眉心,又将面前堆着如山一般把折子拿了起来,瞧了两眼之后,便丢一旁。 拿起了下一个翻看两下后面色更是不好看的丢了,出去连续这样翻看了几本折子。面色忽而一冷。下一秒噼里啪啦的将所有折子皆是推到了地上去:“左一个南郊大祀,又一个南郊大祀,他们是打量着朕是傻子不成?以为真不知晓他们的心思!” “皇上息怒。”这位奴才们瞧见这情形,皆是跪了下来,垂头不敢说话。 梁九功跪在地上捡折子,心里头跟明镜似的。 大臣们之所以一直催促着南郊大祀的事情,无非是想知晓皇上更属意哪位皇子。 南郊大祀极其重要,又近在咫尺。身上耳经病着怕是不能去,太子更是不成。 今年谁主持南郊大祀,也就意味着在圣上心中,同其他皇子大有不同。 康熙爷深吸了两口气,略微平复了一下,忽而转头看向身旁的广慈:“大师,南郊大祀,由你来主持如何?” 广慈略微怔了下:“皇上,此事不妥。平生不过一见贫苦僧人,如何能举办皇家这般正式的祭祀?若皇上实在拿不定主意,贫僧倒是有一人可举荐。” 康熙爷面上的暴怒不知何时已然没了踪影,只淡淡的将视线转移到了广慈身上:“哦?大师觉得谁合适?” 广慈掀了掀眼皮,轻轻的吐了三个字:“四皇子。” 康熙爷端茶盏的手一顿,皱着眉头看广慈:“老四?” 广慈:“没错。” …… 四爷这头,和温酒两个已经进了府门。 “爷,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?” 温酒进了院子之后,眼皮便是一个劲儿的跳,好似有种不大好的预感。 四爷皱眉:“守门的人都哪儿去了?” 话音才落,就见不语面色惨白的向着他们这快步而来。 到了跟前砰的一下跪了下来。 “主子……您可回来了,府上出事了。” 四爷瞳孔一缩:“怎么回事?” “主子……大阿哥……大阿哥他……” “你好生说话,抖个什么?说清楚呀,大阿哥到底怎么了?”温酒急着道。 “大阿哥他……他……殁了。” 话音一落,这位顿时死一般的寂静。 好一会儿,还是温酒先回过神来:“你说清楚,怎么会这样,药给大阿哥了,他只要用了必然无事。为何会忽然就没了!” “侧福晋,这……这……福晋说,大阿哥是中毒身亡……” “中毒?怎么会中毒?身边一直有人盯着怎么会中毒?爷,我们快去看看吧,说不定孩子还有救。” 说罢,温酒拉着尚且有几分回不过神的四爷,径直向着屋里的走。 “贱人!你这个贱人!我儿才这么小,你怎么忍心对他痛下毒手的!你说!你给我说清楚!”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