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说的这件事,或者这一类事,在那个时候被称为谶纬。” “假托仙人,预示凶吉。” “随着社会生产力上升,人们逐渐能驾驭自然,用更科学的方法去解释身边发生的各种现象。谶纬就逐渐隐没在了历史的长流里。” 楚砚问:“那如果,不能用科学去解释呢。” 秦老师笑了:“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,异诡,能用科学解释吗。武者,能用科学解释吗。” 楚砚一顿。 秦老师说: “你要用科学角度去看待,谶纬就是文学作品,是神话。比我们早几千年,几万年的祖先,也要去理解什么事雷电、什么是日夜,季节变换、生命与死亡。” “你要是用不科学的角度看待——” “它也有立足之地。” “不过,我虽然是搞历史的,”秦老师忽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:“我也是唯物主义者。听说你物理学的不错,也许有一天,你能填补科学和异诡之间的空白。” “至于你刚才问的,和王莽同时代的扬雄。” “他也是谶纬大家。” “最著名的那本代表作,就叫做《太玄经》。” 楚砚走出退休教师活动中心。 到了旁边的公园。 她和系统一起看着公园里平静的湖面。 玩耍的孩童。 她轻声和系统说。 【楚暖暖,一直都在。】 【你说,往前看,究竟有多少个楚暖暖。】 【算了,不论它们存在多少——杀一个也是杀,杀两个也是杀。】 晚风吹拂发梢。 S市繁华的夜生活刚刚开始。 楚砚向酒店的方向走去。 不远处。 红潮乐队四人一边牧,傻乎乎的宣传海报,就投放在广场大屏里。 她静静看了许久。 【6月29,西郊绪氏红场体育馆。】 【红潮乐队,《消失的他》主题专辑LivehOUSe公演,不见不散。】 在大屏幕的另一个方向。 一个戴着兜帽的青年同样注视着屏幕。 轻声默念。 ——不见不散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