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说正经成语,还是带颜色的吟诗和作赋?”白木棉问。 “……算了,没那个心情了。” 色木棉,你毁了一切! “哥,我不懂,”她呆呆眨眼,“符荔说遇到听不懂的,就尝试开车吧,心怀不轨的家伙就会自动暴露。” 符子姐,你也毁了一切! 杨曙心累……身边还有没有正常人啊? “诸君,我想要灵魂交流!” “那交呗,”白木棉的柔荑小指在他胸膛画圈圈,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 杨曙扒拉掉她不老实的小手: “不要碰我的世俗皮囊,他在闭关沉睡。” 她不听,乖顺安静才不是雌小棉: “如果我吵醒他呢?” 白木棉的中指、食指化作舞蹈家,在杨曙腹部来回蹦跶,有意无意地挑逗。 “你正在唤醒一头雄狮。” “好的雄虱哥。” 杨曙翻身裹紧小毛毯,推着白木棉往另一侧咕噜: “休息休息,睡个下午觉。” “要玩。” “你刚不也说要休息?” 白木棉理直气壮: “刚才是刚才,现在就想玩。” 面部、脖颈的绯红褪去,细汗风干不胶黏,雌小棉感觉自己又行了。 “哥哥,起来玩玩棉宝,明天和你回家,暂时睡不到我的床了。” 老话说:古人云:子曰:没有耕坏的田,只有累死的牛。 杨曙偏不信,懒牛不犁地,累了还不让畜生歇一会? “不玩,别打我主意昂。” 杨曙拒绝小富婆的玩耍邀请,并撅腚推开她。 但白木棉拒绝他的拒绝,见肉挠一挠,见缝挤一挤,很快破解毛毯封印,凭记忆钻进去。 “……” “雄狮哥?”白木棉揶揄,“还嘴硬不?” “不了。” 杨曙又想到一句老话: “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。” 白木棉抬眼哼唧: “曙哥小黑子,ikUn怎么你了?” “我说的吃亏!亏!” 这也能蹭,你才是“超级真爱粉”。 …… 一则点哥的故事结束,杨曙寻思继续发挥时,白木棉又发挥传统技艺,开始半推半就的反抗。 “你不上班啦,就知道玩我? “不赚钱怎么给我买小辣鱼?” 别家女娃都说鸽子蛋、大楼盘,咱家的就要小辣鱼和卫龙,一听就很高级的样子。 “上班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