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许秧秧不知何时结束的。 在昏睡过去时,只记住了自己打颤的腿,她心想肯定磨破皮出血了! 简直火辣辣的疼。 等她休息好再来算账! 司徒君用披风把人裹在怀里,书房里满地狼藉,散落的书,撕毁的裙,以及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浓烈味道。 见人已经熟睡过去,低头亲亲她受伤的唇瓣,再度舔了舔。 这次动作很轻。 像野兽在给伴侣舔舐伤口。 睡梦中的许秧秧哼哼唧唧两下,转过身子不想被舔。 司徒君心里难受,又掐着她的下巴把脸掰过来狠狠亲了一会。 要不是许秧秧又累又困,恨不得睁开眼睛给他两巴掌。 都爽两次还不给她休息! 禽兽! 实际上只有几声哼唧,听得司徒君更是欲摆不能,想到她受伤的腿间只好停下。 毕竟也没别的地方给他泄火了。 这会躺在他怀里的秧秧,脸蛋红扑扑的,嘴也是又红又肿,连着身子都泛着一簇又一簇的红。 那些被他摁重的地方,像从身体里开出来的花。 美丽又迷人。 “秧秧……”司徒君近乎痴迷地抚着她的脸,又想要咬上去。 想想又作罢。 他把人抱回寝殿,路上有冷风吹来,怀里的人会下意识往他怀里钻。 秧秧待他是不同的。 这番模样他也曾在岳母那里见过。 也在岳父那里见过。 还有容大将军和平南郡主那里。 甚至还有容城竹和容泊呈那里。 那时候秧秧还小,因着身子之前是个傻的,又娇弱,走不得远,个个都爱抱她。 就这么软乎乎的一团,冷了会往人怀里钻。 那个时候他也想抱秧秧。 可是他身子瘦弱,也没如今这样的强大,便只能看着。 巴巴地看着。 后来回了宫,连看都看不见了,好在司徒含烟让秧秧进宫伴读,他索性让人住进东宫。 再回来,秧秧又走了。 她随着家人去北境,他和秧秧第二次分开,一分开就是九年。 九年,无数个日日夜夜里,他对秧秧的感情逐渐发酵,越来越难以控制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