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但不论是大皇子还是他,都没什么区别,他两个女儿都在大皇子府啊! 许龄肉眼可见地急了。 “太子还有何事要禀?” “儿臣状告大皇兄残害手足,数次派人刺杀儿臣!” “太子休得胡言!”大皇子怒了,司徒君沾着人血的刀刃真的指向他。 “本殿下从未做过这样的事!” “儿臣有人证。”司徒君又宣人上殿,是名男子,戴着幂篱。 摘下幂篱。 是流放去了偏僻封地的三皇子。 现在是慎王。 慎王不得令是不能回云京的,但这次是太子派人亲自去接回来的,若有事也有太子顶着。 慎王就是太子的最后一把刀,势必要插到大皇子心窝子里。 他从前可是大皇子屁股后面的跟班,没少帮着大皇子做事,大皇子陷害太子,从坠马,再到这些年大大小小的刺杀,最后是危江桥刺杀,都有大皇子的手笔。 每每想到母妃为他而自戕,这些藏在慎王心里的桩桩件件,他都恨不得一吐为快。 他势必要为母妃正名。 不论是他,还是母妃,都是大皇子和皇后的一颗棋子而已,有时还堪当刀子的角色。 大皇子没想到这个在他面前唯唯诺诺,束手束脚的弟弟,竟然站到了太子那边反咬自己一口? 大皇子百口莫辩。 皇上头痛欲裂。 大臣们也是瑟瑟发抖,太子今日已经杀疯了,生怕下一个杀的就是自己。 知道大势已去,这时候就有大臣站出来倒戈,大皇子残害手足的罪证更是被钉得死死的。 什么罚俸三年,禁足一年都没了,直接全府流放西仓,甚至没有三皇子的待遇,王也没得封。 大皇子是被押下去的,嘴里一口一个父皇,试图唤醒皇上的爱子之心。 皇上已经晕倒在龙椅上。 太后一口气也差点没喘上来。 继后在椒房殿摔东西,嚷着要见皇上。 大臣们一个个也没折腾得够呛。 胜的只有太子殿下。 隐忍十多年,一朝反败为胜。 司徒君牵着许秧秧出宫,正是日头,还没入春,太阳已经格外刺眼。 刺得司徒君眼尾都红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