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话本啊。”随安道,“郡主殿下确实爱听话本故事,能看看话本也好,省得日日都在为王妃的事焦灼,看话本也是散心的一种方式。” “嗯。”司徒君觉得随安所言在理,又觉得哪里不对劲。 他上前去时,秧秧迅速将话本合上,他想要来瞧瞧也不让,说是不能给他看的那种话本。 司徒君立即想到秧秧几次三番去偷的那本,转念又觉不对。 秧秧哪里来这样的闲心。 许秧秧说要擦药,把事情含糊过去。 话本被藏起来,司徒君始终是没有看见。 …… 一晃眼,已经是正月下旬。 离亲王和容大将军衣衫褴褛归来,王府管事一开始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,准备拿扫帚打出去。 想着王妃未醒他们要积德行善,便拿出点银两好言相劝。 “老子有这么寒碜吗?”容大将军一开口便被认出来,管事公公都不敢相信旁边蓬头垢面的是自家王爷。 “王爷和大将军回来了!”管事公公老泪纵横。 司徒元鹤和容大将军瞧着如乞丐,可是从司徒元鹤手里拿出的海棠花手帕却十分干净。 手帕中躺着一株幼草。 容大将军也从怀里掏出一堆草,同样用帕子包得好好的,都是在固魂崖摘的,避免万一。 不过拿出来才发现有的已经枯了。 容大将军把枯的挑出来丢掉:“肯定是假的。” “这个为真。”南疆圣女凝着司徒元鹤手里绿油油的那株道,“幼草,药力不足。” “是它便行。”司徒元鹤道,“有比没有强。” 说着忽地头一昏,当场晕了过去,手中还紧紧握着固魂草。 在众人慌忙中,容大将军笑一声:“还是这么没用,不就连续三日没合……” 嘭! 笑着的容大将军也倒了。 王府忙成一团,容城竹看完这个看那个,身上有皮外伤,体内还有毒素,不过这些事小,他都能治。 晕厥的原因是劳累过度,好好睡上一觉便可。 司徒元鹤心系妻子,只歇了三四个时辰便惊醒,他匆匆沐浴一番换上干净的衣裳便往妻子所在的屋子去。 里面燃着一盏又一盏的灯。 妻子呼吸均匀,面色也不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