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你的手?”司徒君这才注意到她手指上的牙印,一时心急拉过她的手查看,还能看见细细密密的血点。 这就是你昨晚说的没事? 司徒君抬眸,用眼神问着。 许秧秧抽回手指,笑道:“过两天就能好。” 司徒君又一次出门去,回来时手上多出一瓶药膏,来到许秧秧的面前。 “手。” “哦。”许秧秧乖乖伸出手指,仰头道,“你坐着,站着我抬头脖子酸。” 司徒君伸腿勾来旁边的凳子坐下,捏着她的手指细心抹药。 许秧秧被捏着的手指渐渐发烫,看到抹完后匆匆收回手指,“好了,可以了。” “好。” 司徒君什么时候走的许秧秧也不知道,她在发呆,眼睛里还盛着些许迷茫。 不对劲。 很不对劲。 “郡主,怎么了?”若榴问。 “没有!”许秧秧倏地起身,弄成大点的动静,若榴眨眨眼睛,甚是不解。 …… 翌日清早。 许秧秧又早早睁开眼睛,披上毛茸茸的披风斗篷出去,雪还未化,仍是白茫茫的一片。 今日爹爹和哥哥们要进宫。 许秧秧并未看见哥哥们,踩着雪踱步到府门口,远远就看见娘亲挺着肚子送爹爹到门口。 容雨棠贴心为夫君拢了拢黑色大氅,又为他拍去肩头的几片雪花,那是司徒元鹤撑伞偏向容雨棠时才被淋上的。 “早些回来。” “为夫知道。”司徒元鹤四十岁时还未感觉到自己的年纪比妻子大,如今近五十岁有了些许白发,再看向容貌依然姣好的妻子,目光格外缱绻和不舍。 他知道自己和雨棠相处的日子,处一日就会少一日,他真怕分离的日子会过早来临。 尽管他在北境日日练兵身子硬朗,年龄尚且摆在这里。 “苦了你了。”司徒元鹤伸手抚一下妻子的脸,又望向她高挺的肚子,“苦了你了,为夫下朝就回来陪你和孩子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