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听到熟悉的名字和熟悉的声音,司徒君还有些恍惚,微微抬头看一眼容城竹在给他取箭头,又躺回去。 司徒君侧头看向按着自己的秧秧,眼眶红红的,感觉要哭了。 他跟容惊春说了不能来找秧秧,容惊春不仅忤逆他的话,还敢打晕他。 唉…… 司徒君想张嘴说没事,可惜他的嘴被堵住了,鼻尖还萦绕着一股独特的木香。 嘴里含的是秧秧的手帕。他猜测。 突然他整个人睁大眼睛,嘴里的手帕差点被他咬坏。 容城竹正在取箭头,那一下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,身上的青筋都浮了出来。 好在一只手臂上搭着一只软乎乎的手。 能止去大部分的疼痛。 然而疼痛还不止拔箭。 容城竹道:“太子殿下忍着点,要给你缝合伤口。” 许秧秧侧头:“就这么缝吗?没有止痛的药?” 容城竹:“把他打晕。” 司徒君摇头,似乎有话想说,许秧秧摘了手帕。 “能忍,缝。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。 容城竹真正下针的时候,司徒君疼得冷汗直冒,张嘴想要出声却又不敢出声,生生忍着。 “秧秧,手帕。”他想再咬着手帕。 “哦,哦!”许秧秧着急忙慌地塞手帕,结果连自己的手指一块塞进去了。 “嘶啊!”叫出声来的是许秧秧。 她被咬了。 一下子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