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行云走了。 随安垂着脑袋呢喃:“你又不是。” …… 司徒君连续起夜,随行的御医被叫过去,开了一副止泻的药喝下去才好些。 事情还是惊动了皇上。 皇上质问行云等人是怎么回事,连主子都伺候不好,还说不出原因来,当场就罚半年俸禄。 晚上烤的肉大家都吃了,无人有事,皇上询问太子还吃了什么别的。 司徒君想到秧秧送来的醒酒汤。 行云也想到了,他抬眸看一眼殿下,殿下给了他一个眼色,他又垂下脑袋默不作声。 “是儿臣自身体质较差,不怪他们。”司徒君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,皇上叮嘱御医随身侍奉才放心离开。 司徒君吩咐行云等人:“今夜的事别告诉秧秧。” “是。”行云想了想,“郡主殿下和离亲王妃一样疼殿下都来不及,是不会做出在醒酒汤里下泻药的事,怕是其他人为之。” “郡主殿下身边的人皆是心腹,旁人接近不得,会不会是谁不小心?” 司徒君看他一眼,那眼神仿佛在说这话你自己信吗? 行云也不太信。 “容惊春。”司徒君平静地念出这个名字。 行云恍然大悟,皱起眉,“又是容四公子。” “没事,孤欠他的。”司徒君看向行云,“父皇罚你的俸禄,从孤的俸禄里扣。” “殿下不必,奴才身上有。” “你好生攒着,不是还要给随安买屋子娶媳妇吗?” 行云眼露惊讶,殿下竟然知道。 司徒君不仅知道他攒钱的事,连他那三瓜两枣藏在哪里都知道,这么些年了也没换个地方藏。 难怪两人是亲兄弟,在某些地方蠢得一样。 “随安,最近不在跟前伺候,都在做些什么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