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容城竹没打算说。 阿端扭头就走:“不说算了,不靠你我自己也能查出来,秧秧我们走!” 许秧秧就这么被拽着走。 她时不时回头看大哥一眼,然后高声问:“阿端姐姐,你是不是过两天就走了啊?” 阿端瞪她。 许秧秧缩了缩脖子。 容城竹大步流星追上她们,“你是因为我被牵连,我会替你去讨回公道。” “是谁?”阿端恨恨地问。 “大公主。” 许秧秧一愣,“你怎么得罪大公主了?” 容城竹:“她属意我为驸马,我不愿,她用手段强之,未果,我施计还加于其身。” 他三言两语就概括司徒含玉对他下药试图生米煮成熟饭的事,更一笔带过自己在司徒含玉身上种下淫蛊,若是无男子在侧,每日需承受欲火焚身之痛,一日比一日烈之。 他下的母蛊,母蛊已融入司徒含玉的骨血之中,引蛊如同放血。 蛊未引出,血已尽。 司徒含玉这些年暗中一边挑选面首,一边寻名医,并未有任何声响。 能解此蛊的人,司徒含玉已经在刚才得罪其中一位,而另一位,是将阿端视为亲女的南疆圣女。 得罪二人其一,就算是得罪完了。 阿端生气了,转身就走。 她要去找大公主,拦都拦不住。 “阿端姐姐……” “她是个什么东西,竟敢肖想我大师兄?!” “我大师兄风光霁月,是天上的神仙下凡,谁敢玷污!” “我大师兄医毒双绝,是药王谷甚至天底下最厉害的药毒师!是什么人说碰就能碰的吗?” “区区一国公主,一没做过救济于民的大事,二没有为国奉献,不过是生在皇家就可以无法无天!” “我堂堂南疆公主,曾为百姓在圣女殿连跪七日不进食为国祈福,孤身进悟毒山为百姓带出解药,尚且不敢如此压人!” “她凭什么!” 许秧秧一句话没插上嘴,先是听得暧昧不已,后来越听越惊讶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