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母后,儿臣也逝了王妃,此乃二婚。”司徒元鹤忍着膝盖疼痛,镇静道,“雨棠为容大将军亲妹,万千宠爱长大,又岂能只做本王续弦?” “她二嫁,我二娶,正好相当,有何不妥。儿臣事事听从母后安排,唯有此事不行,即使皇兄收回成命,儿臣此生也非雨棠不娶,秧秧也将是本王唯一的女儿。”司徒元鹤跪在太后面前,脊背挺得笔直,“本王的女儿就是秧秧。” 第一次见到小家伙时,小家伙就开口喊他爹。 后面每次喊他“伯伯”,他心里都有些不得劲,总觉得秧秧就该喊他爹。 如果雨棠不喜他,不愿嫁他,秧秧便是他的义女。 好在上天眷顾,雨棠喜他也愿嫁他。 他从出生起便听母后的话,不争不抢,做一个好儿子。 做一个辅助兄长的好弟弟。 做大云镇守北境的离亲王。 这一次他作为自己,只作为司徒元鹤,他要雨棠,也要秧秧。 要爱妻爱女皆在身侧,这是他应得的。 司徒元鹤:“母后绝食一日,儿臣就在此处长跪不起一日。” “你!”太后气得拍案而起,她上了年纪,一日滴水未进,站起来便头晕得厉害,险些摔倒。 钟灵赶忙扶住,忧心地望向皇上和王爷。 “既如此,朕便在此陪母后绝食。”皇上坐了下来,那架势不像有假。 “你们,你们存心与哀家作对!”太后气得重新坐回去,胸口闷得厉害。 钟灵慌了。 皇上一个眼神,正德公公已经把专门为太后请脉的太医宣进来,给太后把脉,开药,煎药,一气呵成。 太后势单力薄,想到自己老来不得孩子尊敬,还被孩子们联手逼迫,眼泪哗哗往下掉。 太后老人家年轻时性子就要强,落了泪也只是抬手抹一把,半点没吱声。 皇上和离亲王瞧见,说不心疼是假的,只是他们的母后没少做这样的事,有时候也该治一治。 三人就这么在兴庆宫僵持着。 前朝政务繁忙,不能没了皇上,好几次大臣求见都让皇上拒了。 太后看皇上好几眼,又看跪在殿前的儿子,移开视线,她也不认输。 她都是为了孩子们好,何错之有。 夜幕降临。 晚膳按时摆进来,钟灵苦口婆心劝着太后,又去求皇上,又去劝离亲王,没一个人吱声,甚至没人看菜肴一眼。 钟灵:累了。 她思来想去,决定去椒房殿一趟,没一会儿皇后来了。 皇后也只能在中间苦口婆心劝说,无果。 皇后:“。” 她也只能一块饿肚子。 第(1/3)页